不松手。

明玉上前敲了两下,又敲了两下,门打开,一位穿着十分普通,但气质却非常儒雅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,看到太子,他狠狠愣了一下,飞快扫视周围,随后一起进屋。

没有去正厅,而是径直朝着右边一间小屋走去,推开门,一股檀香袭来,烟雾缭绕间,楚天妤才看到屋子里摆满了牌位,牌位上写的姓氏是白。

白?

儒雅男子将点好的香递给太子,太子接过后把香递给了楚天妤。

儒雅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楚天妤接过香与太子一起规矩地拜着,起身后,太子才朝着那他施礼。

“舅舅。”

楚天妤急忙朝着白敬山施了一礼,虽然看到白氏二字的时候,她心中有猜测,可听到太子亲口唤出来,她还是吓了一跳。

世人都说白家贪生怕死,救不了皇后,也帮不了太子,没落后,为了活命他们只能远离京城,甚至有人说他们已经迁居到了别的国家,没想到他们竟然藏在翼州的小巷里。

“走,去屋里坐。”

白敬山引着他们进了正堂,接着一位身着素花衣裳,但却貌美的妇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。

“舅母。”

太子殿下起身施礼,白夫人放下茶水急忙回礼。

“太子殿下,折煞我了,快请坐。”

白敬山与太子坐在主位,楚天妤和白夫人坐在他们下首的位置,浅饮茶水之后,太子问白敬山。

“舅舅,翼州频繁出事,内里究竟出了什么岔子?”

“这件事情说来话长,这些年我们只是暗中观察一切,却是从不参与任何事情的,曹镜九、曹镜十这两兄弟问题很大,我发现他们每隔三个月就打一次仗,每一次都打得声势浩大,伤亡惨重,但是我发现他们一打完,在修整的时候,就会有大批的货物偷偷进入翼州。”

楚天妤微微蹙眉,轻声道。

“这么说起来冀州发展得并不差,可曹镜九报给户部的数目和要的银子是逐渐增多的,特别是最近半年,一次比一次多,甚至还请求朝廷减免赋税,去年前年就降了三成。”

而朝堂上没有人怀疑,是因为有佟尚书在给他打掩护。

“还有……曹镜九说古域城城主的弟弟温存时在翼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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